2016年9月20日 星期二

[老九門(電視劇)][一八][天算子]斷篇

作品:老九門
CP:張啟山x齊鐵嘴
分級:R18
備註:老九門同人文<天算子>(作者:瞇眼)衍生三創



渾身上下哪兒都疼。
齊鐵嘴整個人蜷在厚被子裡,身子熱燙,綿軟無力,像塊被烤溶的年糕。背上的鞭傷很疼,他只能側著或趴著睡,一開始只有疼還堪堪能忍著,但後來發起了燒,就欲發難受了。地牢原就濕冷,饒是陸建勛送了兩床厚被來也擋不住這寒氣的侵襲,棉花吸了濕,沈沈地壓在算子單薄的身子上,齊鐵嘴艱難地喘了口氣,覺得連眼皮都滾燙得不行。
能快點睡著就好了。
天算天生無情,沒有喜怒哀樂,也不覺委屈,就是單純覺得身體燒得難受。但若是稍稍把腿從被子裡伸出來,遇了冷空氣,又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只能再哆哆嗦嗦地縮回去。他瞇著眼睛,掐了指,腦子卻昏沈得解不了卦,想算了,心裡頭卻隱約覺得有點不踏實。
好像有什麼之前沒有掐算到的事情要發生。
就在齊鐵嘴昏沈著努力思考的時候,隱隱約約地,有腳步聲傳了過來。起先,他只當是巡牢房的守衛,並不當一回事,但來人卻在他的牢房前停下--緊接著便打開了牢門。天算勉力睜開眼睛,朦朧的視線裡,他看見來人在自己床前蹲下,並伸出手撫摸自己滾燙的臉頰。
「…佛爺。」
他虛弱地喊著來人的名字。
進了牢門的,正是張啟山。

「老八。」男人蹲在他床前,將手中的風燈放在地上。齊鐵嘴瞄了下,發現那跟守衛平常用的很像。
「佛爺你…藥倒了…外頭的人?」天算的聲音又細又弱。
「我只是想看看你。」張啟山低聲道:「我給他們下的是安眠藥。沒事,我信你,斷不會壞了事。」
「我知道。」
齊鐵嘴瞇了瞇眼睛,靠著張啟山的掌心蹭了蹭。男人的手跟他現在的體溫比起來稍涼,靠上去很舒服。從剛才張啟山進來時他就明白了,心頭那忽然竄上的微妙不踏實感是什麼。但他還清醒時掐過一卦,並沒有算出後頭會有什麼差池,心知這突發事件大概不會造成什麼影響,也就不再花腦子去想。
張啟山看著他的動作,明知道這天算絕不會撒嬌,一切行動都出自冰一般鋒利的算計與判斷,心頭卻還是沒出息地抽了一下,分神了半晌,才察覺齊鐵嘴的狀況有異。
手指底下的皮膚燙得嚇人。
「你發燒了?」
張大佛爺摸摸算子的額頭跟脖子,兩道眉毛在眉心擰出一個疙瘩。
「嗯。」
齊鐵嘴閉著眼睛點點頭。
張啟山自然是知道,這燒十之八九是因為傷而起。果然還是上刑了…明明是早就預料到的事情,但實際看見人被折騰成這個樣子,男人還是覺得心裡抽疼得緊。
「讓我看看。」他哄著。
算子沒有拒絕,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見對方並沒有反對的意思,張啟山動手把人從厚被子裡剝了出來,扶著他翻了半個身子,趴在床上。
齊鐵嘴現在穿的不是平常的長衫,而是白色的囚服,背後的鞭傷滲出血來,染得布料上一片斑駁。看見他背後的景象,男人連呼吸都猛地急促起來。他停下了動作,握緊拳頭,咬著牙,做了幾個深呼吸,待情緒稍微穩定下來後,才慢慢地掀起齊鐵嘴的衣服。
即使燈光昏暗,他仍能看清楚,那原本光滑細白的背脊上,此時交錯著數十條有長有短的鞭痕,現已全部充血腫脹,有些較深的還稍稍滲著血水。張啟山覺得喉頭猛地一縮,連呼吸都凝住了,拳頭握得死緊,整個人微微地顫抖。
他的天算子,他的八爺,那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啊,竟受到如此對待。鞭傷對張大佛爺來說並不陌生,但這人的鞭傷可不一樣,那一條條皮翻肉綻的痕跡,彷彿也同時抽在自己心臟上,鮮血淋漓。
「很疼吧。」他嘶啞著聲音問。
「很疼。」算子老實地點頭。
張啟山嘆了口氣,才剛從口袋裡掏出傷藥想給人抹抹,就聽見那算子的聲音微弱地傳來。
「別上藥。陸建勛要起疑的。」
「…」
張大佛爺握著那藥瓶差點都要捏碎了,忿忿地哼了一聲,才悻悻將藥又收了回去。齊鐵嘴略顯艱難地撐起身子,轉頭看著張啟山,一雙冷涼的眼睛因為發燒而顯得有些迷濛。
「藥…就不用了。佛爺若想幫我,倒還有另一個法子。」
「你說。」張啟山急切地湊上去聽。天算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靠將過去,唇貼在男人耳邊,低聲道:「之前在書上看過…據說,行房帶來的快感,能緩解疼痛。」
張啟山一愣,卻感覺有隻手貼上了他的腰,接著便摸向他的褲檔。
「佛爺…可願幫我?」

張啟山萬分慶幸解九爺給的安眠藥十分強效,外頭的守衛不睡到四更斷不會起。
不然這聲音…要是給人聽去了,他還得把所有聽見的人都殺了。
「唔…嗯…」
齊鐵嘴趴在床上,臉埋在被子裡,一聲聲悶悶地喘著。天算不知羞恥,聲音微弱只不過是沒力氣呻吟得更大聲罷了,但這種有些壓抑的聲音聽在張大佛爺耳中,反而有些異樣的興奮。他又從藥瓶裡挖出了些軟膏,兩指一起捅進齊鐵嘴股縫間的那個隱蔽穴口,已經能吞下兩指的軟穴在手指入侵後立刻吸附了上來,軟軟地啜著,似是十分歡迎入侵的異物。
張啟山一邊幫他擴張,一邊彎下身去,小心地將吻落在沒有傷口的地方。一靠近青年的後背,淡淡的血腥氣立刻竄進男人鼻間,在心疼之餘,卻也覺得心跳因為這氣味而加速了些許。右肩到後背的燒起的熱燙感讓他知道窮奇紋身已經慢慢浮出來了,張啟山舒了口氣,咬著算子的耳朵,要他轉過頭來。
在床事上,齊鐵嘴一向是非常聽話的,他自然知道身後的男人要什麼,便轉過頭與他接吻。唇舌交纏間,貼在他後頭的張啟山不小心蹭到了他背後的鞭傷,算子呼吸一滯,低聲痛呼淹沒成悶聲一哼。
「抱歉,弄痛你了。」
男人略微懊惱地迅速退了開,卻見齊鐵嘴喘著氣,瞇眼看著他,道:「沒關係…還受得住。」
還受得住…
張啟山的喉節上下一滾,嚥了口唾沫,直勾勾地盯著趴在床上的齊鐵嘴。白晰的背上,兩片蝴蝶骨微微聳起,交錯的紅色鞭痕一路延伸到下背凹陷處才停。兩團渾圓蒼白的臀肉間,隱約可以看見濕漉漉的嫩紅肉穴,剛剛才被手指操弄過,正微微收縮著。
熱度一下子猛地竄到了張起山下腹,原本還只是半勃的地方,立刻紮紮實實地撐起了老高的帳棚。他著魔似地朝著齊鐵嘴的傷處伸出手,卻又不敢直接撫上,只是在兩道傷口之間的完好之處輕輕撫摸。
算子的呻吟立刻膩了起來。因著發熱以及傷處充血紅腫,鞭痕附近的皮膚都敏感至極,張大佛爺這樣摸,雖然不至於怎么疼,卻引起了另一種奇妙的感觉,隱含著酥癢。他輕輕扭動身子想躲開,背後的那雙手卻不依不饒地繼續往下,摸遍了還是好肉的地方,直至腰下、尾椎,最終撫上兩片柔軟的臀肉,捏麵團似地揉著。
「佛爺、佛爺,快點…」
明明燒得很昏沈,但齊鐵嘴仍能感受到,快意來得比平時更迅速。他的下身已經挺起來了,蹭在被子上有些不舒服,算子忍不住抬起了屁股,才頂了一下棉被,臀後便被輕拍了一巴掌。
「別自己來,我幫你。」男人啞著聲音說。
小八爺很快就落入了張啟山粗糙的手掌中,齊鐵嘴舒服地嗯了一聲,感覺男人小心翼翼地覆上他的背,溫熱的吐息靠近了敏感的傷處,接著,比較淺的傷痕就被舔了一下。
「啊…!」
算子抓著棉被,被陌生的感觉激得猛地一震,卻覺得下身更漲了些。疼痛中混著酥癢,彷彿椎子一般尖利地戳上了神經,他頭皮一麻,一時間分不出這算不算是爽。他還雲裡霧裡,但身後的男人卻是得了趣一般,握著他下身的手移到後頭的穴口,三隻手指毫無阻礙地插了進去,接著又沿著他的鞭傷舔起來。
「啊、嗯、佛爺、佛爺…」
齊鐵嘴整個人都在顫抖,身體很熱,什麼感覺都被放得很大,彷彿輕輕碰一下就能疼或是爽上天。穴裡的手指熟門熟路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一通戳弄,他立刻繃緊了身子喘得像條離水的魚,這時,男人又在傷口邊上輕輕咬了一下--
「啊…啊!」
齊鐵嘴揪緊了被子,聲音細弱得像是要斷氣一般。他渾身繃得像是拉滿的絃,痙攣似地抖了幾下後,才軟了下來,不住喘氣。
張啟山楞了楞,他只是情不自禁地舔上去,卻沒料到此舉竟引來身下人如此大的反應。他把手指從穴裡抽出來,往齊鐵嘴身前一摸,只覺一手溫涼濕黏。
「這樣就射了?」
男人有些訝異,算子瞇著眼睛,轉頭看他,什麼話也沒說。一雙眼睛一張精緻的臉都是紅通通的,迷茫得要命,似是還沈浸在余韻中,平日的淡漠生生減了七八分。張啟山忍不住湊上去一通吻,那形狀性感的嘴唇比平時還要軟熱,他一邊親吻一邊匆忙解開自己的褲頭,凶猛的性器彈了出來,直挺挺的戳在身下青年的側腹。
「…佛爺、嗯、佛爺…」
齊鐵嘴在吻與吻的空隙間喚他,張啟山一邊握著自己的東西抵上那個柔軟的穴口,一邊忙著親他的耳朵,「好八爺…書上說的,可是真的?」
「啊…?」
「你剛剛說的,性事能解疼…」
「嗯…是真的…」
天算喘息著回答,伸手往後摸上自己的後穴,食指中指輕輕地夾著男人怒張的肉根。肌肉牽動傷口,疼的他皺起了眉頭,但他卻顧不了這麼多。
「是真的,所以、佛爺…」
讓我更爽一些…
幾乎是無聲只能用嘴形來判斷的這句話,以及玉般的手指在在穴口處夾著自己紫紅陰莖的景色,都在在讓人失去理智。張啟山一聲低吼,掰開他的臀肉,用力一挺腰,把自己送進了那個濕熱的銷魂處。
「唔…!」
挺進去的瞬間,張大佛爺覺得一陣爽快猛地從下身沿著背脊竄上了後腦。齊鐵嘴正發著燒,身體比平時還要熱,穴肉軟軟地吸著他,男人頓了一頓,原本考慮到青年帶著傷,自己的動作得輕緩一些,卻終究沒忍住,掐著他的胯,挺腰猛力操幹起來。
「啊、哈啊…!」
青年略微虛弱的呻吟聲隨著他的進出高高低低地喊了起來,帶著一點啞,卻更為性感。張啟山握著他的手拉到唇前親吻,接著又俯下身子去咬他的後頸。他上半身衣著還整齊著,只是脫了褲子,衣服擦蹭到傷處的同時,他明顯感受到正夾著自己的後穴一陣緊縮。
「不疼,幫你舔舔。」
他安撫似地說著,接著又開始舔起齊鐵嘴的鞭傷。青年呼吸一滯,呻吟聲更加高亢了,張啟山每舔一下,就感覺到自己賁張的慾望被那層疊的軟肉用力地吸一下,算子的哼聲則更加甜膩,明顯是爽多過於疼。男人覺得嘴裡嚐到了血味,這麼一通亂來,齊鐵嘴背後的傷口八成是裂了,但沈溺於情慾中的兩人卻管不了這麼多。
天算只覺得後頭那根鐵杵今天比平時要涼一些,插進來時稍稍撫慰了燒得過熱的身體,但磨蹭著卻又與自己一同熱了起來。張啟山在情事上一向是樂意服務他的,龜頭每一下都戳在那塊敏感的軟肉上,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但在感受到快意的同時,背後不時蹭上男人衣服的鞭傷也帶來尖銳的疼,逼得他冷汗直流,身體本能的繃緊--同時夾緊那在體內抽插的物事。他能聽見男人的呼吸一滯,接著彷彿報復他的吸絞似地,立刻就會是一陣毫不留情地頂弄…性事的快意與傷口的疼痛反覆折磨著他,兩種感覺混雜在一起無法分辨,齊鐵嘴只能大聲地呻吟,腦子暈呼呼的,隨著男人的動作一下一下晃著,前方挺立的陰莖不住顫抖,在棉被上戳出深色水痕。
「老八、老八…」
張啟山掰過他的頭,啃咬著他的嘴唇,算子伸出舌頭來舔他,軟軟的舌尖讓男人忍不住含著輕吮。
「還疼嗎?嗯?」
「不知…道…分不出來…」齊鐵嘴搖搖頭,失焦的眼中反射著著水光,似是被操哭了,十分引人獸慾。
「什麼分不出來?」
快感、疼痛與高熱讓算子花了好些時間才理解男人在問什麼,他眨眨眼睛,生理性的淚水沿著臉頰流下,他啞著嗓子回答:「爽跟疼…分不出來…」
天算天生無情,做出的任何回答都是不帶情感的描述。但他這時候的實誠,卻實實在在地勾起了張啟山的心底黑泥般的慾望。男人操幹得更用力了,頂著那塊軟肉磨,齊鐵嘴被逼出了一疊聲的浪叫,好在他沒有力氣嗓子又有些啞,不然張啟山真要擔心那獄卒會被喊醒。
喊醒就殺了唄。
此時的張大佛爺什麼也管不著了,只顧著用力操身下的這具身體,紫紅的陽具在嫩白的屁股間進進出出,肉貼肉的聲音啪啪地響。穴口沁出的少許淫水及剛剛抹進去潤滑用的藥膏被擠出了好些,因著劇烈的進出被搗成細微的泡,發出吱啾水聲。
「老八,爽是我給你的,我真希望…疼也是我給你的。」
張啟山一邊說一邊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肩膀。就算再怎麼小心,這個姿勢還是會摩擦到傷處,染得他的上衣血痕斑斑。但被血味以及嗜虐欲支配的張大佛爺也管不著了,愛怎麼幹就怎麼幹,對著他的傷口又舔又咬,整個窄小的牢房充斥著情慾的味道以及血的鐵銹味。
齊鐵嘴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後頭的鐵杵幹得他很爽,背後的傷口劇痛,但這痛在情事的醞釀下,竟彷彿也成了快感。他的前面都沒碰,在期間卻又射了一次,接著又軟軟地半挺了起來。
確實…能解痛…他迷迷糊糊地想。
但也許不是個好主意…
算無遺測的天算子,第一次有了自己會被操壞的感覺。
並不恐懼,只是…
希望隔天不要更加嚴重就好…
(怎麼可能呢。)
張啟山一邊抽送,一邊摟著他,親吻著他。算子的眼睛瞇著,雖還能本能性地做出些反應,但他知道,在這麼三番兩次的折騰下,自己已經快不行了。
「老八、老八…」
張大佛爺一聲聲地喊著他,齊鐵嘴虛弱的開口想回應,但嗓子已經快發不出聲音,只能用氣音喊著佛爺、張啟山,張啟山,也不知那人是否有聽進去。就在意識斷線前,他感覺到張大佛爺掐在自己胯骨上的手猛地又施了些力,肉杵捅進深處,又深又狠地撞了幾下--一股微涼的液體灌滿了滾燙腸道的深處。
天算終於撐不下去了。他眼睛一閉,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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