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陰陽師手遊
CP:夜叉x妖琴師
分級:R18
★西幻paro。魔族叉,精靈琴
★琴師的性格為了配合劇情有一點微妙的修改,可能輕微OOC,盡可能符合原作個性
★叉子的唧唧有輕微改造。(我一直覺得叉子肯定就是會想在唧唧上做些什麼的那種人
★萬聖節快樂。
★琴師的性格為了配合劇情有一點微妙的修改,可能輕微OOC,盡可能符合原作個性
★叉子的唧唧有輕微改造。(我一直覺得叉子肯定就是會想在唧唧上做些什麼的那種人
★萬聖節快樂。
1.
那個人又來了。
妖琴師瞟了眼街角,跟那個男人對上了眼。在一系列以白與棕、綠色為主的建築和精靈群中,那個穿著黑色長袍的身影特別的醒目。
從體格能看得出來是個男人,頭上不知生了什麼,將寬大的兜帽頂出一個詭異的形狀,臉隱藏在陰影下始終沒看清楚,最晃眼的,是從兜帽兩邊露出來的一截紫色長髮。
濃烈而少見的顏色。
讓人發怵。
那人被妖琴師發現了,卻沒有閃躲他的視線,而是直直地回望--這下反而是妖琴師有些慌張了,他轉過頭,拉上斗蓬的帽子,急匆匆地走進神殿的後門。
2.
「怎麼了?阿琴你臉色很差。」
妖琴師俯進門就聽見蝴蝶精的聲音。少女有些擔心地望著他,殷切地追問:「練習太累了嗎?沒睡好嗎?還是…」
琴師搖搖頭,打斷她:「沒什麼。」
沒什麼。
像是在催眠自己似的,他又在心裡想了一次。
「真的嗎?阿琴要好好保重哪,再過幾天就是光明神的祭典了,阿琴要在祭典上彈琴吧?那是獻給光明神的曲子,要是沒彈好,長老又要囉唆了…」
蝴蝶精說了什麼,琴師也沒怎麼聽進去。他心不在焉地將斗蓬外套收進自己的櫃子,在手指上纏上柔軟的絲帶,套上保護指甲的指套。前往神殿中央廣場的路上,他腦中想的不是琴譜與重要的祭典,而是早上那個男人。那紫黑色的身影像是烙印在他視網膜上,睜眼閉眼,都彷彿能看見他又出現在下個轉角。
大概兩週前出現的…或是說,妖琴師是兩週前注意到他的。他總是在自己附近轉悠,神出鬼沒。他問過其他人有沒有注意到那個奇怪的男人,但就像是約好了似的,所有人都說沒有看見這樣的傢伙。
太奇怪了。
最奇怪的是,被這樣病態的跟蹤,妖琴師並不害怕--倒是覺得有點煩,有一些好奇。
那人是哪裡來的?是什麼人?看他的樣子,肯定不是精靈,但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混入對外來者極為敏感的精靈族領地?
為什麼,老是跟著自己?
「不過,長老也真奇怪啊…」妖琴師努力將思緒從那個男人身上抽離,正好聽見蝴蝶精的聲音悠悠地傳進耳中,「阿琴平常明明是跟著合唱團一起練唱的,但是祭典時卻要你彈琴?而且還不准在公開場合練習,只能在神殿地下的琴房練…是為什麼啊?長老真是太奇怪了…」
妖琴師正在進行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抿了抿唇,輕聲回答:
「…說是,會被帶走。」
「啊?」
蝴蝶精疑惑地抬頭望著高了自己一個頭的友人,妖琴師的臉還是那樣冷冷清清的沒什麼表情,他補充道:「長老說,我的琴聲,要是被魔族聽見了,魔族會把我帶走。」
3.
「你的琴音太過魔魅了,會招來不該招來的東西。」
這是妖琴師懂事習琴以來,聽見的第一句讚美以外的評價。
精靈崇敬光明神以及光明神麾下的音樂之神,大多天生就具有相當的音樂天賦,而每個人擅長的又不太一樣,也有許多並不表現在音樂上,而表現在製作樂器上。妖琴師的天賦很顯然就是琴,而且是古老東方傳來的七弦琴。自他習琴以來,進步飛速,很快的,精靈族中已經沒有多少人能當他的老師。
這孩子會成為新的主祭者吧--精靈以音樂祭神,以往,主祭都是由最厲害的樂師或歌手擔任,從無例外。幾乎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堅信,能彈出一手迷人樂音的妖琴師,會成為下一任的祭典主祭。
所以當長老聽了他的琴,並給了他這個評價時,在場的人都十分錯愕。
妖琴師那時還很小,一百五十歲,以精靈來說,都還沒成年。他皺起了眉頭,道:「我哪裡彈得不好嗎?」
「不是好不好的問題…」長老搖搖頭,「你的琴音太純粹了。你只想著琴,沒有想著光明神,你並沒有想著要把音樂獻給神,而是放任它吸引著所有聽見琴音的生物。」
什麼狗屁到灶的。妖琴師在心裡想。他輕撫著手下的鳳尾七弦琴,那是他準備正式來神殿獻音前請精靈最好的琴匠製作的,使用最適合製作琴身的上好烏金木,配上獨角獸尾巴攆成的琴弦,還用太陽鳥的落羽做成閃著金色碎光的流蘇。用最好的琴演奏出來最好的音樂,難道不是最上乘的供物?
「我不懂這樣有什麼問題。」他執拗的問著,口氣甚至有些無禮。
留著在精靈身上十分罕見的銀白鬍鬚、與神木同樣歲數的精靈長老耐心地摸摸他的頭,道:「執著成魔。信仰之心不夠,卻演奏出了太過美麗的音色,會引來喜歡美麗事物的、我們那黑暗的宿敵。聽話,孩子。」
「在你的信仰還不夠堅定之前,不要讓更多人聽見你的琴音了。需要音樂的話,就去唱歌吧--好在你的歌聲並沒有琴聲那麼魔魅。
「總之,以後要是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再碰琴了。」
妖琴師並不想答應。但是,精靈族內,長老的話具有絕對的權威。他沈默了很久,最後還是把琴收了起來,沈默地加入了唱詩班的行列。
4.
說真的,我並不愛光明神。
妖琴師一邊跟著旋律開口唱歌,一邊心不在焉地想。
我確實並不愛他。我愛我的琴,愛手指在弦上撥弄出的音色,愛那震動空氣的波動。
我確實,並不愛光明神。
5.
百年一度的光明神祭典不久後就要舉行。被遴選出來的獻音者無不加緊練習,妖琴師跟著唱詩班的隊員們在廣場練唱,一些空閒的精靈會來看他們練習,精靈們從不叫好,他們很安靜,結束後的鼓掌是他們給予歌手的最大鼓勵。
這次唱詩班依舊收到了相當多的掌聲。妖琴師抬眼望去,在觀眾席的角落,找到了那個黑色的身影。
那人知道妖琴師在看他。他無所謂地向精靈揮了揮手,還第一次咧開嘴笑了。
妖琴師瞪大眼睛。
精靈的視力很好。
那人嘴裡,是一口白森森又尖利的牙。
妖琴師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但當他想要再看得清楚些時,就這麼一晃眼,那人卻不見了。他怔怔地看著那角落,沒有聽見前方的精靈指揮都說了些什麼。蝴蝶精扯了扯他的袖子,妖琴師回頭,望見好友擔心的眼神。他搖搖頭,輕輕捏了捏少女纖細的手指,示意她不用擔心。
--然而他卻無法抑制自己狂亂的心跳。
6.
神出鬼沒的、黑色的男人。
尖牙。
是魔族嗎?
在神殿地下室,封閉的琴室中,妖琴師撥弄著琴弦,華麗誘人的音色在狹窄的琴室裡撞擊著潮濕的空氣。
誰都會因為這美麗的琴音而沈醉吧。他們會閉上喋喋不休的嘴,出神地任由這聲音支配他們的一切感官,甚至心智與靈魂。
為什麼不讓我彈琴?
為什麼?
要不是這次的副主祭因為意外而無法上場,長老應該會繼續禁止我彈琴吧。即使鬆口答應讓我用琴師的身份參加祭典,也只允許我彈難度低的譜。
不夠、不夠、不夠。
我的琴聲無法用那種東西表達。
我需要更困難的、更具有挑戰性的、更華麗的譜。我的弦在叫囂,在共鳴,他們已經不想被關在潮濕的地下室,人也好、精靈也好、樹木也好、花草也好,甚至魔族也好,我需要更多的觀眾。
來啊、誰都好,來聽我的琴吧--
最後一個樂音如刀鋒出鞘般凌厲地從弦上震盪而出,隨即在空氣中散去,只留下淺淺餘音。妖琴師喘著氣,閉上眼睛享受著最後殘留的一點點音色,直到聲音完全消失,才戀戀不捨地長嘆了一口氣。他望著旁邊矮桌上沒有翻動過幾次的祭典指定曲譜,皺了皺眉,猶豫再三,最終放棄般地伸出手--但還沒摸到琴譜,他的手就被另一隻手握住了。就在同時,有個人挨進了他,貼伏在他背後。
很熱。
這是妖琴師腦中冒出的第一個感受。他想回頭,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趴在他背後、握住他的手的人發出了輕輕的笑聲,那隻帶著紫色皮革長手套的手將他的手掌翻過來,調戲般地搓揉著他纖長的手指,從指根到指尖。細微的麻癢竄了上來,妖琴師從沒被人這樣玩弄過,他氣惱又慌張,但除了稍微發出淺淺的哼聲,其餘的什麼都做不到。
「真美。」
那個人開口說話了,熱氣噴在精靈細緻的耳朵尖,妖琴咬著嘴唇內側,努力不發出太奇怪的聲音,但卻無法阻擋血液朝臉頰和耳廓流去。
「你的琴聲,跟你,都很美。」
那人的聲音帶著笑意,玩夠了手指與手掌的手,開始沿著妖琴師的手臂往上慢慢撫摸。精靈倒抽了一口氣,努力想做出掙扎卻徒勞無功,那隻手撫過他的上臂、肩膀、鎖骨,沿著他天鵝般美麗的頸子往上,然後掐住他的下顎,將那張只有巴掌大的臉轉了過來。
妖琴師第一次看見那個男人的真面目--紫瞳、尖牙,張狂得彷彿世間並沒有什麼能攔住他的面容。紫髮上頂著的,是一對公牛般彎曲的角。
魔族。
妖琴師驚愕地瞪大了眼睛。魔族見了他的反應,只是嘻嘻笑著,並伸舌舔他的唇,強硬地撬開他的齒關侵入--
「嗯!唔…」
精靈想掙扎卻被不知名的魔法壓制,魔族的舌頭靈活得很,在他嘴裡肆無忌憚地挑逗著,精靈原就是在性事上比較保守的種族,妖琴師剛滿兩百歲,成年不久,自然不是魔族的對手;那靈活的舌頭舔過他舌側時他覺得自己腰瞬間就軟了,明明就在濕冷的地下室,身體卻燃起一股邪火。他想躲開那條舌頭卻怎麼也躲不掉,那人總有玩弄他的方法,嘴裡都被他嚐了個遍。妖琴師喘息著,試圖對抗這逾矩的行為與身體裡莫名竄起的隱密快感,卻沒有發現魔族的手已經扯開了他的長袍帶子,肆意在他身上遊走…
魔族終於放開手時,妖琴師已經快要軟成一灘水了。他氣喘吁吁,羞窘地靠在琴上,惱怒地瞪著身旁無禮的魔族男人,咬著牙,卻沒有力氣開口說話。
「哎、哎,這付模樣,比你平常那冷冰冰的樣子討人喜歡多了。」
紫色的魔族咧開嘴笑,並伸手捉起一縷精靈的滑順白髮在指尖玩弄。妖琴師理順了氣息,同時感受到力氣緩慢地回到身體裡,他捉住頭髮抽了回來,低聲吐出一個字:「滾。」
「美人兒倒是挺兇的。」
魔族並不以為忤,還是掛著那付囂張的笑容,「為什麼讓我滾?明明是你勾引我來的。」
「我沒有勾引你。」妖琴師冷靜地道。
「有~你有。你知道的…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事情…」
男人靠近他,在他耳邊低低說著,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廓。
「你是個不聽話的孩子。」
「我叫你滾!」
妖琴師用力揮手想推開男人,卻推了個空,差點把自己帶摔到地上。男人又不見了,整個琴室空空蕩蕩的,除了自己以外,沒有其他人在。
他愕然地盯著空氣,就在此時,那人的聲音又出現了。
「我叫夜叉。」
「我還會再來的。」
7.
妖琴師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這天發生的事情,他看起來沒有任何異狀,照常吃飯睡覺,來往於神殿和自己的住家,就連蝴蝶精都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對。
但是他不時會想起夜叉那句話。
『你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事情。』
8.
妖琴師前去拜訪了精靈族地位最高的那位長老。
「您一直阻止我彈琴…」他問道,「大人,魔族真的會因為喜歡我的琴聲而找上我,將我帶走嗎?」
精靈長老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好半晌後才回答:「孩子,你是因為擔心在祭典上演奏會引來魔族,才這麼問的嗎?」
年輕的精靈毫不猶豫地點頭。不易察覺的謊言。
長老臉上的線條緩了一緩,像是鬆了口氣。老人和藹地笑笑,並安慰他道:「放心吧。魔族雖然強大,但也有必須遵守的規則--若沒有受到邀請,他們是無法進入光明神從屬的領地的;而且,若沒有獲得對象的同意,他們也無法將任何人帶走。」
「還需要獲得同意,這門檻真是挺高的。」妖琴師語帶譏諷。
「…是的。但是,孩子啊…」
老精靈蒼老的聲音像是勸誡,又像是感嘆。
「即使是這麼高的門檻,也擋不住想跨出去的人哪。」
9.
夜叉說:『我還會再來的』。但從那日之後,妖琴師都沒有看見他出現。不只是沒有現身,連平常跟蹤的身影都見不著了。日子恢復了以往的安穩,但妖琴師知道,這只是表面上的。
他引來了魔族,而魔族只差他的一個點頭,就能將他帶走。
害怕嗎?
不…很奇怪的,他並沒有害怕的感受。他有的只是疑惑。
『被魔族帶走』…然後呢?
傳說總是在停在『被帶走』這三個字上,然後就沒有了。年幼的精靈們光是聽見魔族就會瑟瑟發抖,聽說會被魔族帶走便能哭出來。這種情況下,不會有人問被帶走之後的事。
也許…
他想,也許,根本沒有人知道。因為被帶走的那些精靈不會回來述說,而沒有被帶走的人更不會去探詢,一切都是未知。
未知之物,很可怕嗎?
時間很平靜地像夏日裡潺潺的小溪般流過。很快的,隔天就是光明神的祭典了。祭典的前一天不進行練習,只有彩排,在確定所有獻音者都熟悉流程後,他們就結束了當日的行程,各自回家休息調整狀態,好保證能在祭典上做出最精彩的表演。商家早早地鎖上了門,巨大的樹木上,閃耀著的萬家燈火一盞一盞地滅了。祭典前的精靈城是相當安靜的,整個城市在在萬千星子下沈睡,所有的養精蓄銳,都為了天明後的狂歡。
黑暗中,一只素白的手打開了神殿的後門。妖琴師沒有提燈,他對神殿太熟悉了,即使摸黑都能找到正確的路。一切都很安靜,只有鞋子跟石子地板摩擦的聲音。年輕的精靈輕手輕腳地進入了神殿的正殿,雖然沒有任何燈光,但正殿裡並沒有想像中陰暗,星光與月光透過走道兩旁的玻璃窗在地上畫出一塊塊相對明亮的格子,妖琴師抬頭看著光明神的塑像,安靜地跪了下來。
--『你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事情。』
夜叉不在。但是他說過的那句話,又在精靈的耳邊響了起來。
「是的,我知道我做過什麼事情。」
妖琴師喃喃自語。
他從來沒有真正遵守長老的禁令--至少私底下沒有。年輕的精靈時常背著琴走出精靈城,在沒有人會去的森林深處彈琴。他瘋狂地、失神地撥動琴弦,美麗的琴音在枝椏與花葉間迴盪。鳥兒會停下飛翔,蟲子會停止鳴叫,風會停止吹拂,樹木會停止搖晃。所有的一切都會為了他的琴聲而安靜下來,直到演奏結束--妖琴師懷疑,也許連自己的呼吸聲都會為之停止。
魔族也好,精靈也罷,在演奏時,那些都不重要。妖琴師想過這麼做的後果,他不在乎。
他只想彈琴。他想在任何地方彈琴,不受拘束地彈琴。
例如、
在這裡。
年輕的精靈抬頭望著用大理石雕成的光明神塑像--它太大了,月光星光無法完全照亮它,神像的臉隱沒在黑暗中,跟神殿的屋頂糊成一塊。
祢要不要聽我彈琴?
他無聲地問著。
不是明天那種小兒科的琴譜。
我想讓祢聽聽,最棒、最華麗、最完美的琴聲。
「那就彈吧,有何不可?」
那個熟悉又令人厭惡的聲音出現了。隨著夜叉的笑聲響起,妖琴師覺得手中一重--那把應該好好躺在家裡的鳳尾琴,就這樣憑空冒了出來。他回頭,看見魔族青年靠在神殿的柱子上,笑得十分張狂。
「想做什麼就做吧,美人兒。」他輕挑地說。
妖琴師攬緊了手中的琴,抬頭看了看光明神,沈默了半晌後,輕輕搖頭。
「--不是現在。祭典明天才開始。」
夜叉聞言,皺起眉頭。但聽見下一句話之後,他又笑開了。
「最好的供品,要在最好的時間獻上,才算有誠意。」
「最好的供品嗎?」
魔族問道。
「是的,最好的供品。」
精靈堅定地回答。
「--也是啊,什麼事情都要講規矩的。」
魔族不知何時又走到了妖琴師背後。他趴在精靈的耳邊,輕聲道:「那麼,彈琴啥的,明天再說。現在…來做點令人開心的事,好慶祝你願意跟我走,如何?」
10.
被放倒在神殿祭台上的時候,妖琴師覺得自己彷彿真的是祭品--放在光明神的祭台上,但卻是獻給魔族的祭品。夜叉隨即覆了上來,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粗暴地吻他,並用比在地下琴室那次還要更快的速度開始脫起他的衣服。春將入夏的天氣並不冷,妖琴師夜晚出門也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袍,很快就被扯了下來,夜叉的手戀戀不捨地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撫摸,從鎖骨到胸膛,指腹滑過有些明顯的肋骨,再沿著肌理的線條往後,兩只大手分別抓住兩瓣圓潤的屁股,色情地掐揉著。
妖琴師從沒有受過這種對待,再怎麼冷靜大膽也多少有些害怕。他希望夜叉說些什麼,至少告訴他接下來要怎麼做,但魔族只忙著舔咬他的耳朵、吸吮他的脖頸留下一塊塊殷紅發紫的痕跡,完全沒有顧及精靈的感受。
「你、喂…!」
妖琴師有些不滿,他曲起腿想踹開這個像狗一樣在自己身上又舔又咬的傢伙,但腿才剛抬起來,夜叉就一口含住他的左邊乳頭,還用力吸了一下--猛然冒出的異樣感覺讓他渾身一顫,一股麻癢的電流像蛇般沿著背脊從下往上竄,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
「別、別吸…啊!」
還沒成年多久的妖琴師自然還是個處,保守的精靈在性教育上是大陸出名的不及格,身體的變化讓他十分混亂。他覺得有些害怕,但卻又本能地迷戀這種舒服的快感…夜叉叼著他的乳頭又吸又咬,淡色的乳尖都被啃成了豔麗的深紅色,唾液沾在頂端反射著月光,看起來十分淫靡。精靈仰著頭躺在祭台上大口喘息,魔族舔夠了左邊才終於照顧起被冷落的右乳,被舔濕的胸部接觸到冷空氣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已經硬得像小石子的乳頭可以敏感地感覺到尖銳的涼意,這細微的感受讓妖琴師整個耳朵跟臉頰都紅燙不已。
夜叉看著他的反應,感到十分興奮。這精靈很敏感,對他來說真是再好不過,就這麼吸幾下舔兩口,妖琴師跨間的性器就已經挺了起來,直直地戳在魔族的腹肌上。他惡意的用手裹住那秀氣的一根上下撸動,精靈發出一聲幼貓一般的嗚咽,接著咬著自己的下唇,被分開在夜叉身體兩側雙腿蹭了兩下,似乎不知道應該阻止他,還是要張著腿繼續享受。
把右邊也吸腫了之後,夜叉的嘴跟舌頭才放過了他可憐的胸部,繼續往下移動。光是這麼折騰了一會,妖琴師整個人都軟了,跟本不知該如何阻止魔族,對性事幾乎是一張白紙的他只能依著夜叉給的刺激做出最原始的反應。那人嘴裡的尖牙在他肚臍周邊的軟肉上輕輕劃過,小小的刺激讓妖琴忍不住收緊了腹部,微微弓起身子。他想讓夜叉不要再舔了,就見到魔族整個身子稍微往下移了移,就在精靈疑惑他要幹什麼的時候,他腿間那只有自己碰過的器官,就被納入了一個溫暖高溫的地方。
「你--!」
被含住了--這個事實讓保守的精靈震驚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但當夜叉技巧純熟地用舌頭跟嘴唇開始替他口交時,讓他說不出話的,是從下半身爆發開來的快感。
「啊、嗯、哈啊…」
妖琴師的聲音偏低,音質圓潤,雖然在歌藝不及琴藝高超,但也算是唱得不錯的,現在情動時呻吟起來,原本圓潤的嗓子帶上了一點沙啞,更添十分性感誘人。夜叉喜歡聽他叫,嘴上的活更加賣力,先是用上顎磨蹭敏感的馬眼,接著又用喉頭吸吮服侍…琴師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在空曠的神殿內因回音而顯得十分大聲,他整個人臊得想死,但一波波陌生又猛烈的快感彷彿要將他溺斃,閉上嘴是做不到了,連控制自己叫得小聲一點的理智都已經蕩然無存。
「不、啊嗯、滾、住、住手…啊!」
太可怕了。
太舒服了,所以好可怕。
一個雛怎堪夜叉這番折騰。不到五分鐘妖琴師就尖叫著拱起腰,抽搐地繳了械,高潮時那聲足以讓所有聽見的人丟棄理智的媚叫甚至還帶上了一點哽咽。夜叉毫不猶豫地吞下了嘴裡的液體,還咂了咂嘴,評論道:「不愧是精靈,一股子瓜果味。」
「…」
妖琴師沒有說話,只是瞪著他大口喘氣。那紅通通的眼角、臉頰和耳朵,看在夜叉眼裡就像是甜美又多汁的漿果,只想捧著啃咬一番。夜叉舔舔唇,直起身子跟他接吻,想到這傢伙剛剛吞過自己的東西,精靈嫌惡地想別開臉,但卻被掐住了下巴,強迫地張開嘴接受魔族唇舌的肆虐--媽的,他還真在一股子腥味裡嚐到了一點瓜果的青澀味道。夜叉一邊吻他一邊伸手撩開下擺,用已經硬起來的凶器下流地頂他,妖琴師皺著眉頭,在親吻的空隙中往下瞄了一眼…
而在看清是什麼頂著自己後,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夜叉感覺到懷裡的人的反應。他嘿嘿地笑著,伸手握住自己腿間猙獰的東西,還上下晃了兩下。
「怎麼,嚇到了?太大了嗎?」
妖琴師簡直不知道該不該把視線挪開。他粗喘了一口氣,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點,被夜叉一把拉了回來。
確實是大,也比妖琴師自己的要長,但讓他驚愕的並不是這些。魔族獰猛的深色肉莖上,有著不尋常的突起,像念珠般在莖身上繞了兩圈--這讓那原本就在尺寸上十分兇惡的玩意看起來更加讓人害怕。夜叉看著他發白的臉色,笑得更加邪惡,還刻意拿陰莖頂他的大腿內側,妖琴師嚇得整個人抖了一下,熱燙濕滑的感覺蹭過他細嫩的皮膚,看著那異樣的器官,他害怕得甚至有些反胃。
「不要用這種看怪物的眼神看它啊,要不要摸摸?」
夜叉一邊用力制住想要掙扎逃跑的妖琴師,一邊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跨下摸。魔族的力氣大得出奇,手指跟鐵箍似的,精靈粗喘著氣,用盡全身力氣也沒能把手抽回來。冰涼的手指接觸到熱燙的肉莖時他有種被燙傷的錯覺,夜叉抓著他的手給自己自慰,還刻意在妖琴師耳邊喘給他聽,低沈的喘息聲讓精靈因情慾而升高的體溫又熱了一些。
妖琴師撫琴時是戴著指套的,指尖細嫩,沒什麼繭。這時他反倒希望自己能練點繭出來了--這樣至少感覺不會那麼敏銳。那話兒外頭的皮膚鬆鬆地裹著裡面充血發燙的海綿體,從馬眼流出的液體濕答答的,被夜叉這麼一帶,抹得到處都是。手指滑過那些突起時,他能感受到那東西不是完全固定的,還會在皮膚下稍稍滑動…異樣感讓妖琴師喉中發出細小的哀鳴,他想跑,但身體卻很興奮,半強迫地幫夜叉自慰的那只手指麻麻癢癢的,明明是撸對方的陰莖,自己的卻不知何時又硬了起來。
「啊、哼…」夜叉一邊喘一邊咬他的耳朵,性感的低音在他耳邊迴盪,「阿琴的手讓我好興奮…呼…你也興奮起來了啊?」
魔族邊說邊調整了腰部的位置,抓著妖琴師的手連同他自己的一起握住。精靈倒吸了一口涼氣,兩根性器貼在一起,他能夠敏感地感受到夜叉那又漲了一圈的玩意突突跳動,淫靡的景象映在視線裡,即使立刻別開目光,卻依舊烙在腦中難以抹去。
「很好、很好,我把手放開了哦,你動作不要停…」
夜叉邪笑著鬆開了箝制住妖琴師的手,不知是受了什麼蠱惑,精靈理智上知道應該要在他鬆手後立刻也將手抽回來,但他卻不由自主地繼續照著魔族教導的那樣上下搓弄著兩根陰莖。他細細地喘著,夜叉抬起他的下巴跟他接吻,嘖嘖水聲跟喘息聲在空曠的神殿內迴盪。夜叉邊吻他邊將他的腿更往旁邊拉開了一些,手指探向精靈身後無人造訪過的入口,用力探進一個指節。
「!」
妖琴師差點咬了夜叉的舌頭。
「你、做、做什麼…」
「做幹你的準備。」
夜叉一邊回答他一邊繼續深入。性器摩擦而流下的腺液沿著妖琴師的臀縫往後流,沾濕了原本乾澀的菊穴,這讓夜叉的動作受到的阻力小了許多。身體內部被入侵的感覺很不舒服,而且相當怪異,精靈緊張地掙扎,卻聽見耳邊傳來一句威脅。
「要是換成別人,本大爺還真沒有那麼多耐性。你要是不配合,我也不介意硬上,就是可能要出點血。」
「你…給我…拿出來…」
妖琴師不吃他這一套,仍舊奮力反抗著。好在精靈那點力氣對魔族來說不構成什麼阻礙,就是有些煩,夜叉制住他的雙手,兇狠地啃咬他的嘴唇,強硬地塞進第二隻指頭。夜叉有意要把他吻到缺氧,這招效果不錯,妖琴師顧著喘氣,身體的反抗力道小了一些,夜叉兩隻手指在小穴裡頭戳刺翻攪,前後摸索,總算找到那一小塊摸起來略硬的位置,輕輕地按了兩下。
「嗚!」
妖琴師差點整個人彈起來。快感十分陌生且強烈,跟剛才的完全不同,他驚慌地想問夜叉到底做了什麼,但魔族沒給他機會,只是繼續輕輕按壓玩弄那個小地方。
「唔…哈啊…嗯…」
緊繃的身體被快感持續攻擊,很快就再次軟了下來。從陰莖頂端持續流下的大量腺液讓戳刺變得愈加輕鬆,夜叉加入第三隻手指的時候,妖琴師已經整個人癱在祭台上,全身無力地任他擺佈了。月光照耀下,精靈原本就白晰的身體顯得更加蒼白,水淋淋地沾滿自己的汗水以及夜叉流下的唾液,胸前被吸腫了的兩點殷紅地挺著,從脖子到小腹滿布滿吻痕,有些還因為魔族咬得太過粗魯而由紅轉紫。精靈銀白色的長髮散落在黑色祭台上,顏色對比,構成了一幅神聖卻又淫亂的畫面。
夜叉舔舔唇,覺得大概已經差不多了--反正他忍不住了。他抽出手指,胡亂將黏膩的體液在妖琴師的大腿上抹了兩把,抱著精靈調整了下姿勢。活了兩百年都沒體會過性愛快感的妖琴師腦子都是糊的,思考力直線下降,等他注意到時,自己已經被翻了過來,半趴在祭台上,夜叉從背後壓上來,他能感覺到臀縫間頂了一個又熱又溼,圓潤的玩意。
「跟光明神打個招呼吧。」
夜叉拉起他的上半身,還強迫他抬頭望著那尊巨大的塑像。接著,抵在穴口的陰莖用力地頂了進去。
「啊…!」
那是手指無法比擬的巨大質量,又硬又燙,夜叉沒有給妖琴師喘息的機會,直接一頂到底,龜頭跟肉棒上頭的突起擦過前列腺時,精靈整個人都因為快感而顫抖了起來。
「裡頭真會吸,名器啊,大爺真是賺到了。」
「名…什麼…?」
「稱讚你天生很適合被人幹的意思。」
夜叉刻意貼近他耳朵,刻意挑選了低俗下流的詞彙,果不其然,夾著自己的肉壁又敏感地抽了兩下。他放聲大笑,掐著妖琴師的腰,毫不留情地奮力抽插起來。
「啊、哈啊…!」
層疊的快感逼得精靈難耐地仰起頭。夜叉總是抽出到僅剩頭部在裡面,然後又狠狠地頂進去,肉莖上的突起不斷擦過敏感的穴口及腹側的腺體,酥麻感讓他渾身顫慄,手指空虛地曲起,想抓著些什麼,最終卻只能用力咬著。雖然痛感跟不停疊上的快感比起來已經十分微弱,但要是不這麼做,妖琴師覺得自己可能會在這快樂的海洋裡溺死。
「咬什麼咬,叫啊。」
夜叉就不樂意了,他拉開妖琴師的手,懲罰似地扭腰用力頂了兩下,滿意地聽見精靈拔高的驚喘,「叫大聲點,不然上面那個聽不見啊。」
「你…閉嘴…啊!」
「哈哈哈!這樣吧,我們再靠近點,讓他聽個仔細怎麼樣?」
夜叉不由分說地就將他拉了起來,撐著精靈無力的身體,就著連在一起的姿勢移動到光明神的雕像底下。不穩的姿勢讓妖琴師反射性地用手扶住神像冰涼的大理石基座,夜叉拉起他的一條腿,讓他站成個側面,從後頭再次用力地開始挺腰抽插。
「不、不要這種…唔…」
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姿態已經超過了妖琴師容忍程度,但他完全阻止不了不講道理又霸道的魔族,只能任憑擺佈。夜叉扳過他的臉,用一個彆扭的姿勢從後頭吻他,腰部時而有節奏地快速頂弄,時而慢下來又緩又重地抽插…妖琴師壓抑不住自己的呻吟,腿腳無力地發抖,陰莖一晃一晃地濺出乳白色的腺液,弄髒了光潔的地板。
「停、停一下、停…」
「太、快、太快了,啊…夜叉…」
「夜叉、夜…啊…啊!!」
潮濕的肉與肉拍打撞擊的聲音啪啪啪地響,深深淺淺的高超技巧讓快感時輕時重。夜叉頂得正歡,就感覺到繳著自己的穴口用力縮了幾下,爽得他頭皮發麻:而懷裡的身體則隨著這收縮也輕輕地抽抽搐了起來。妖琴師發出媚人的哀鳴,挺立著的陰莖一抖一抖地濺出大量精液…
竟是直接被幹上了高潮。
「嗚…嗚…」
第二次射精後,精靈整個卸了力氣,要不是魔族撐著,他能整個人軟倒在地上。妖琴師累得不停喘氣,還沈溺在高潮的餘韻裡,但他身後的那頭野獸才不管這些,反而更加興奮了。
他倒是沒想到,這看起來性冷淡的傢伙,竟然第一次就能用後面高潮,這簡直…
是暗夜之神送他的大禮。
「還沒還沒,大爺還沒呢!」
夜叉抱著妖琴師,靠著神像的基座就地坐下,調整了一下琴師的姿勢,讓他跨開腿坐在自己身上,接著,那根尚未饜足的肉莖又捅進了剛被蹂躪過的紅腫小穴。精靈發出近似哭泣的哼聲,夜叉用雙手蹂躪著那兩辦軟嫩的屁股,精實有利的腰部一下一下不停地往上猛頂。
「啊、嗯、嗯…」
妖琴師已經快要昏過去了,嗓子都喊啞了,但重新席捲而來的快感又逼得他無法不開口。
「別、別頂、啊、深…好深…」
「大爺的大嗎?嗯?捅得你爽嗎?」
「大…太大了…嗯…」
精靈已經不太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理智完全燃燒殆盡,只剩下本能,他顫抖著手指攬住夜叉的脖頸,主動跟魔族接吻。
「爽不爽?快說!」
「爽…啊…別再、別再頂那兒…」
「頂一下你就吸一下,大爺魂都快被你吸出來了,來,多頂幾次,再吸得賣力一點…」
「不…啊…嗚…」
沒有人能想到,在神聖的光明神神殿裡,一個魔族與一個精靈就這樣行了整晚的淫穢之事。濃烈的情慾氣味充斥著整個空間,各色液體從祭台蔓延到神像下方,汗水、精液、以及不知是什麼的液體灑得到處都是。妖琴師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他整個人都是暈的,夜叉射在他體內時精靈終於哭了出來,魔族的精液又多又熱,射了三次回才算完。他喘得像是斷了氣,覺得肚子裡滿滿當當的,全是那傢伙的東西,微微一動,就會從被操得暫時闔不上的紅腫穴口流淌而出。
「明天,等你瘋完了,我會來帶你走。」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失去意識的,只知道最後聽見了夜叉這麼說。
「記好,從此以後你就是大爺的眷屬了,可愛的琴師…」
11.
百年一度的光明神祭典總是那麼盛大、熱鬧、充滿活力。神殿周圍擠滿了人與小販,除了本地的精靈以外,還有慕名而來的人類、半龍人、矮人…各種語言嘈雜交織,使得平時優雅寧靜的精靈城簡直像是個煮沸了的湯鍋。神殿中,獻給光明神的表演正在進行,得以進場的幸運兒們欣賞著被遴選出來的獻音者精湛的演出,在該鼓掌時毫不吝嗇地給予熱烈的掌聲。
妖琴師穿著為獻音者特別準備的華麗禮服,頭上披著半透明的絲巾上場時,全場都安靜了下來。他們敏銳地察覺到,這個精靈渾身散發出一股不像精靈的氣息…雖然全身都是樸素的白色調,但那白色穿在他身上看起來竟是如此炫目,跟之前獻音者的低調謙卑,完全不是一個路線。
鳳尾琴早在換幕的空檔便由工作人員迅速架好在廣場中央了。妖琴師緩緩地走向他的琴,抬眼掃視了眾人一圈,目光中沒有任何獻祭的虔誠,反而帶著高傲與冷漠。在眾人摒息間,精靈抬起雙手,放在琴弦上--
日後,大陸上參加過那次精靈城光明神祭典的人,在與其他人聊起那場表演時,口氣總是帶著興奮以及戰慄。那是如此華麗又技藝精湛的演奏,每一個音符都像一柄劍,帶著令人膽寒的鋒利,將所有除琴音之外的聲音全都消去--在廣場中,所有的聲音都靜止了,魔魅的琴聲將所有人都釘在原地,琴弦震動的彷彿不止是空氣,也同時震入所有聽者的血液與骨髓,每個細胞的生滅、每個心臟的博動都為之牽引。琴聲取代了一切,激昂處讓人覺得彷彿自身直接化成了戰鼓,而低沈處又成為了吹拂過草葉尖端的夜風。
站在高處的精靈長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眾人終於從那如魔的琴聲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妖琴師跟他的琴早已經不見了。有些被影響得沒有這麼深的人信誓旦旦地說,在琴師演奏完畢的瞬間,一個黑色的影子將他帶走了。
妖琴師在家中客廳的桌上留下了他在祭典上彈的那首琴譜。後來有許多精靈琴師都想試試這傳說中的譜,但琴譜早被精靈議會收了起來,鎖在光明神殿地下深處的禁書庫,若沒有精靈長老的許可,沒有人有權限翻看。
很久以後,總算有那麼幾位優秀的精靈琴師獲得了長老的首肯,有緣得見那份譜。但他們看完後都默默地放了回去,沒有人敢試著重現那首曲子。
聽說,如果完美重現了,就會被魔族帶走。
而在祭典後,大陸上開始流傳起墮精靈的傳說。在遙遠黑暗的魔族領地,出現了一個全身素白的墮精靈。他額生獨角,手抱鳳尾琴,琴聲如魔,幾個音符就能迷惑一整片森林。
而墮精靈的身邊,總是有一個紫髮的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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